生理实验 当身体成为当代艺术的媒介
2月27日至3月27日,异体·异在——“生理实验”当代艺术专题展,在定位于当代艺术与先锋形式的探索和呈现的广州首家非营利民营美术馆——53美术馆举行。
对当代艺术作品,观众表现出来最多的还是“看不懂”、“难以接受”,以至产生很多疑问甚至误解——这是艺术吗?作品有什么意义?而当代艺术家可能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问题,正因为看不懂交流才显得更有必要。读者完全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和意见,这样,交流才更有意义。
曹 晖
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意识被激活了,看到的东西就像剥了皮一样,去掉了文化属性、社会属性,剩下的是自然属性,也就是事物本身最基本的 生命属性。包括家具、生活用品等等,都会令我产生幻觉,主观地赋予它们跟我们身体同样的生命表征,比如骨骼、血管、肌肉、脂肪等等。
血肉之躯
人们常用“一针见血”比喻说话直截了当,切中要害,而曹晖剥皮破肚的“超写实雕塑”来得更为彻底,揭开所谓的表象后,我们是否真的能得到真相?还是另外一层表象?“血肉之躯”真的只是一个视觉媒介?
李剑锋
我的创作轨迹可以说是从青春期的自我隐喻,转向生理病态的研究过程。很多人受市场影响,纷纷朝平涂、大脸方面发展,对社会、心理和生理的病态研究很少,而我恰恰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
深埋的欲望
专家说,假如你梦到mm,说明你潜意识在想mm。李剑锋的作品充满怪诞离奇、时空错乱、表情木讷……这些毫不相干的东西叠加起来就是梦境,只是这个梦也是会骗人的。
宗 宁
“桀”是中国古代一个暴君的名字,生性绵软的我希望吸收一些这个暴君的“品格”,这样我可以用头上的角加上挥舞的拳头来惩恶扬善。
被强大的躯体
宗宁运用摄影技术,使背景和自己“融”为一体,并通过背景“生长”了自己,并把自己的身体换成了猛兽的躯壳,以使自己看起来更强大。只是被强大的躯体,是否承受得起现实的重?
陆 扬
那些成为概论和定理的词句给了我另一种方式的对于那些问题的解答,但是对于两种不同方式有所怀疑,所以我不是一个绝对科学信仰者,而是依靠一些案例来提出质疑。
黄一山
我一开始画这类题材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这样画挺过瘾,可以带来一些视觉冲击感,能够把对社会的一些观点转化成一种暴力的情节表达出来。
冷静的施暴
有序排列的地板砖、专注泰然的人物形象;割喉的动作、喷血的心脏、断肢……两种元素的极端对比,使人不禁毛骨悚然。
卓 凡
有人问:这是雕塑吗?这是装置吗?这些问题,问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细细一想,如果把这批“自动全自动”的系列作品进行归类,或者说把“艺术自动化”进行定义,显然,在当下的艺术分类中,无法直接归为哪一类或者哪一种门类,更很难直接对它进行定义。
自动、全自动——一个强迫接受的过程
卓凡的两件装置作品《x光片·我很高兴……》与《x光片·我很用力……》——我总把它和电视上不断重复强迫你记忆的恶俗广告联系起来。
虐待的嫌疑
被指认为“芭蕾”的剥皮青蛙、被爽死的老鼠……这一系列的作品,让我对抽象、冷冰冰的概念以及定理如何强行介入活生生的“人”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