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彩和唐青花概念不同莫混淆
问:刚才前一位先生提到元末明初的划分问题,刚才您谈到的元青花是指景德镇元代执政型为典型器物,还是涵盖当时元代全国主要窑口所烧造的青花瓷?谢谢!
王春城:元青花是一个大概念,凡是元代烧造、生产的青花瓷都统称为元青花,但是就目前来讲,我们更圈定在景德镇地区。景德镇地区有几个窑,因为它发现的地点不同都会有,所以不是专指一个狭窄的概念,而是一个大的概念。
问:您能对“国宝”献汶川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王春城:和大家沟通,虽然有的是初次见面,大家能坐在这里就是看得起我,不能不回答任何问题。您提的问题,我挺难受的,不是说您,是我自己难受我自己。还是两字,忽悠,我被人家忽悠了。但是网上所说的话,基本上是我说的,个别字眼,中国字是这样,同样一句话,标点符号标的不是位置,话音都变了,别说加一两个串联词了。但是一个事实,献汶川这件东西我没有见过,采访我的时候没有提到献汶川这个事,是因为元青花展览提到的元青花问题,结果跑到献汶川这里了,我被忽悠了,我要知道献汶川是一片爱心,这里面我们把人家爱心的东西,用我们专业的角度评头论足谈真假,我觉得我们有点太狭隘了,用北京话说就是有点太不地道了,所以这个事让人有点忽悠,但是我又不能在媒体上说写一篇道歉文章,说我这个人太狭隘了,说你是忽悠我的。话语权现在在我这儿,这一松手,站起来大家一散就不在我这儿了,所以这事挺难受。 这个事不提就静静过去了,一提就没意思了.
问:国外目前研究中国瓷器能达到什么地步?
王春城:如果说国外和我们比,这一点上没有我们先进,确切说没有我们先进。因为第一手资料掌握在国内,建国以后,大量出土科学发掘的东西都在我们这里,而且我们的队伍日益壮大,知识化结构越来越年轻,越来越丰富,前沿将永远被我们占据。
第二个问题谈治学,我们浮躁了。我们的卫星虽然能上天,我们都跟着60周年欢呼雀跃,但是我们真的坐下来思考的时候少,感叹的时候多,人家是踏踏实实做学问。比如说日本一个学者研究万历45年北京市场上某一天的米价,通过一段文献就研究某一天的米价,通过这个微观现象宏观论证那个时期,那个阶段北京粮食价格的一个基本概念,我们很难做到。源于我们浮躁了,源于我们的知识还不够扎实。艺术是无国界的,应该说学术研究也是无国界的,需要交流和沟通。
问:您说景德镇苏料已经没有了,现在国外进口的青花原料和苏料很相近,您经常去景德镇,看到能够仿到什么程度?火石红的仿是什么状况?我们能否区别出现在和过去?还有苏料和国产料如何鉴别?
王春城:先回答简单的火石红问题。一个概念,凡是有火石红就是对的,不攻自破。火石红就是含水的问题,就是含铁的问题,为什么景德镇瓷器一定要烧还原焰,不能烧氧化焰,就是因为它的胎釉中含铁量太多。明代以前,它的瓷器几乎不白,永乐全白也罢,只有到了清代康雍乾时期,那个白才能达到一个新的境界,今天能够达到更白,这是因为含铁量的问题,因为含铁,如果在草木灰垫底的时候,草木灰湿一点,潮一点,火石红就能多一点,浅一点,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