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

能流通对艺术家是好事

——左小诅咒和窦卜的对话

窦卜：克鲁亚克的小说，那个时代的音乐，主要是文学，有好多自发性，那时候想能不能做一个这个，做个绘画。最后通过这个做了个主题。

左小：画的画多大？

窦卜：最小的是1米3，最大的是2米。快30张

左小：应该做一个厚一点的画册。书得有一个书的样子，不然就像一个传单了。书得有个样子，得有个面积，像个男人一样，总得有个面积。没有面积的男人，都见过多少面还记不住。会非常不大被人看得上的，除非那些生下来就有使命感的女人，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