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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文坛糟心的不止余华

2014年01月23日 10:28:44  来源:中国新闻网

对余华来说,2013年应该有点糟心。他大概不会想到,《第七天》会引来这么大的争议,网络上汹涌的笔诛口伐几乎一边倒,让力挺他的几位好友都显得有些悲壮。有意思的是,从《兄弟》到《第七天》,恶评先生似乎一路尾随着余华,到底是人们误读了余华?还是余华笔下生出了别人还不理解的花?看来也只有交给时间这个裁判了。

糟心的不止余华,还有贾平凹,长篇小说《带灯》出版后没多久,《文学报》就发了篇猛烈的批评文章,说贾平凹玩的就是文字游戏,就会“随意嫁接和肆意拼装”,甚至刻薄地说“把无聊当有趣的细节描写”的贾平凹已“垂垂老矣”。这篇大字报体的文章,引发了很多人对批评如何进行的讨论,热闹里带着寒意。关键不在于是否批评,而在于为何批评,只要有好的出发点,有真诚在,再逆耳的批评,事后也能收获人心,不然就是故意滋事,也就无聊了。

同余华和贾平凹相比,韩少功和苏童二人是幸运的,《日夜书》和《黄雀记》没有遭遇口水战,没人举着砖头来拍,但也没有获得如潮好评,谈不上冷遇,似乎不温不火地就过去了。没有话题刺激,好小说似乎也难以引起关注。这两部小说对作者都意味着很多,《日夜书》里埋藏着韩少功很深的暗示和寻找精神之父的痕迹,《黄雀记》是苏童送给自己五十岁的生日礼物,都很重要。这份重要到底有多重,认真去秤的人真的不多了。

关于处理小说与现实的关系,如果说余华的写法,有写给外国人看的心思,那阎连科写的《炸裂志》就基本是为国人定制的,这部被誉为“神实主义”的长篇小说显然有着很大的企图,比如去探索当代精神之困如何产生的,且不论有无解药,阎连科先生的确在思考,虽然读者大概没有多少能真正理解什么是神实主义,但只要真的看书,对阎老师就是支持和安慰。

如何处理现实,让小说家们焦头烂额。俯拾皆是的网络段子和新闻,也让小说家的语言创造变得艰难。如何直面现实,是今天小说家们的课题,太亢奋容易失态,太机灵容易失策,安全又讨好的办法总是很少。口碑这件武器最终还是操纵在读者手中,评论家不过是抛砖引玉。读者都说你坏,再强的评论家也扭不过来。读者要都说你好,就算评论家架起大炮,也丝毫不损。

名家有名家的难处,年轻一点的小说家都显得放松许多。如果说名家与恶评并行,那今年几个青年小说家的小说倒是令人眼前一亮。颜歌的《我们家》、周嘉宁的《荒芜城》、路内的《花街往事》和七堇年的《平生欢》,是四部绝对值得一读的作品,特点不同,路径不一,各自写着各自的故事,处理现实时,也更加淡定了。

(责任编辑:史立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