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是喉舌,“三日不书民疾苦,文章辜负苍生多”。笔是诗歌,笔是投枪,“诗源倒倾三江水,笔阵横扫千人军”。笔是手,笔是心,以我手写我心。

笔是写字绘画的工具。也是人类文明的重大发明。现在文具店里有毛笔、钢笔、铅笔、圆珠笔、碳素笔、排笔、铁笔和激光笔等等。在中国古代,笔被称为“文房四宝”之一。最早是谁发明的笔呢?历史上没有翔实记载,只知道战国时期秦国的蒙恬曾改良过毛笔。

蒙恬,姬姓,今山东蒙阴县人,是秦国当时威震北方勇冠三军的将领。曾驻守边疆,北防匈奴多年。秦始皇驾崩后,蒙恬因支持太子扶苏,被宦官赵高害死。电影《笔祖蒙恬》讲述了蒙恬将军在湖州善琏(地名)改良毛笔,“纳颖于管”,制成湖笔的传奇故事。

秦朝以前毛笔是什么样子?出土的文物中很少介绍。《说文解字》载:仓颉是黄帝时期的造字史官,发明了汉字,被尊为圣人。有了汉字,就需要书写。鹅翎管坚硬挺直,可以用来作书写工具；另一种应该是尖硬的刀具,可以在龟甲或兽骨上雕刻。东汉以前,还没有纸张,用来代替纸张的是绢和帛,再就是竹简,绢帛昂贵,竹简笨重,一直到东汉蔡伦才发明了纸张。

俗话说:“手巧不如家伙妙”。纵观历史上有名的书法家,都是在蒙恬改良毛笔,蔡伦发明造纸术之后出现的。蒙恬,战国时秦朝人,蔡伦是东汉人,而着名的书法家钟繇是三国时人,王羲之东晋时人。张旭、怀素、顔、柳、欧、赵等历代书法家都借助了笔与纸的发明纵横捭阖成了着名的书法家。西汉的司马迁写出《史记》是在蒙恬改良毛笔之后,班固的《汉书》则在蔡伦发明造纸术之后。

书写记录人类漫长的几千年文明,中国人的毛笔功不可没。将狼毫(黄鼠狼尾巴的毛)或羊毫扎成一束作笔尖,将竹管一端挖好孔隙用来衔接,将松香点燃烧化,滴在笔管孔隙里,趁热使笔头与之粘合,毛笔就制成了。

自来水钢笔应该是欧洲文明的产物。上世纪50年代,见到有人穿着制服,上衣兜上卡一管钢笔,非常时髦,惹人羡慕。

记得上小学时通常已不怎么写毛笔字了,铅笔的质量又太差,不是抽铅就是断尖儿。一支铅笔,用不了几天,连削带折就用完了。那时学校规定,三年级以上才能用钢笔写字,买墨汁费钱,买小袋颜料自己和,课桌上放着墨汁瓶,一不小心,就会弄洒,学生的手上、衣服上、作业本上,到处都有墨汁涂染的痕迹。在我小学四年级时,家里托人捎来一支自来水钢笔,高兴得爱不释手,没用多久竟丢了,为这还找老师哭过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