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承的王献之是不幸的,书家对他褒贬不一,小编认为他是冲破藩篱的勇敢者
由于一代帝王唐太宗对王献之新书体的苛刻评价,使王献之在地下蒙受了几百年的不白之冤,致使风靡一时的书稿作品至今寥若星辰,直至宋以后他的冤情才昭雪于世,这兴许是王献之的不幸。
王献之生性聪颖,才气英发。书法不仅继承父风,而且能超越创新,独树一帜。以至于“少有盛名,而高迈不羁;虽闲居终日,容止不怠,风流为一时之冠。”《晋书》有一则记载王献之的故事颇为有趣:有一好事少年,故作精白纱裓,着诣子敬。子敬便取书之,草正诸体悉备,两袖及褾略同。少年觉王左右有陵夺之色,掣祴而走。左右果逐之,及门外,斗争分裂,少年才得一袖耳。
为了得到王献之的书法而不惜“斗争分裂”,可见献之书名在当时声誉之高。
历代书法评论家对献之评论不一,扬父抑子之说,梁武帝有之,孙过庭也猛烈抨击。儿子自称胜过老子,这有不合伦理的儒家规范,但平心而论,献之从创作心理上确有胜过父亲的地方,这好胜心常常流露在书法上。谢安问献之“卿书何如右将军”,献之毫不客气地说“故当胜”。王献之以必胜的信心和顽强的毅力不墨守成规,以极大的才智冲破了父亲的藩篱,创造出了神俊妍美超脱豪迈的“大令体”。如果王献之继承家法,亦步亦趋,或许不会有“物论殊不尔”之说,但他将永远找不到自身的价值和历史的位置,恐怕王献之到今日也难昭雪。
王献之继承了家风,但不是一位忠实的步武者。他凭文人士子追求的自在潇洒、不为物累,寻求超脱的时代特点,加上他自身舒朗不羁轩昂豪迈的创新精神,走出了父亲的辙迹,开创了一代新风。古人对他的评价甚多:羲之含蓄平和,流美于静,以内含风骨取胜,而献之洒脱超迈,以开张求奇为美。
王献之能在享有书圣桂冠的父亲的笼罩下,敢于竭力翻腾,脱颖而出,创造出了毫不逊色其父的新书体,仅这一点就让我们倾慕不已了,更以独立的人格取得了与父齐名的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