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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呼唤(一)

2018年11月21日 13:35:51  来源:美讯网

山里妹子与小木匠

       (旁白)古希腊女神维纳斯,人世间美的化身,女神,也被称为美神,多少年来,人们对美神倾注了不计其数的赞美和歌颂。其细腻滑润的肌肤,委婉凹凸的形体,优美闲雅的体态,尊贵妩媚的面容……感动了世界,感动了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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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神的美,同样感动了中国画家薛林兴,2005年冬,就其作品获得巴黎卢浮宫法国国际沙龙展特别奖领奖之际,朝圣了女神,接受了美的洗礼。
       美神的无与伦比的美将薛林兴这位来自东方的,曾沐浴着五千年中华文化的美的探索者强烈的震撼了,彻底的征服了!他由被触动,继尔感动,继尔激动,继尔冲动……恨不得即刻行动……用中国画的形式,创造东方的美神,心中的维纳斯!


薛林兴,中国首位获奖卢浮宫的画家
    薛林兴,中国首位央视新闻播报的画家

       (旁白)他是美的探索者,耕耘着,他曾经阅读了宗白华,王朝闻,李泽厚,黑格尔等人美学的著作,但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而现在却蓦然开朗,拨云见日,美是什么?是什么?美是哺育高尚情操的乳汁,美是唤醒人性良知的天使!
       时光推移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国青岛西海岸,一个画童诞生了,他叫薛林兴。
       (同期声)小时候,我跟着爷爷去给奶奶上坟,问海里那座山有名吗?爷爷说;有名儿,叫笔架山,风水师说坟对着它,不出三辈儿,咱老薛家必出文人。他说。
        文人会画画吗?我问爷爷,爷爷忽然把我抱起来,举过头顶,说会画画,会画画,还会写字写文章。他胡子颤动着,眼里闪着泪花。
      (旁白)笔架山,文人,画画,天性!难道这个孩子命中注定将要走向的是艺术人生,翰墨人生,书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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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期声)我有个表姐,经常背着我到集上去玩,她眼睛黑黑的亮亮的,牙齿白白的齐齐的,一笑起来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我掐了一朵小粉花,插在她头上,我对着她的耳朵说:姐,你是我媳妇儿。姐笑起来,笑岔了气。
       (旁白)看来,薛林兴天生就是一个大情种,天生就喜欢美女,才几岁呀!就对大他十几岁的表姐的美懂的了欣赏,萌生了爱意。
      (同期声)过年,妈妈给钱,要我带着弟弟到集上买年画,我看好了抱着小白兔的神仙姐姐,可是弟弟偏要骑马打仗的,给他买了一挂炮仗,就不跟我争了。画贴在墙上,盘腿坐在炕上,双手拄在腮上,眼睛盯在画上,心里想:画上的姐姐真好看,比表姐还漂亮。画画的人一定有神仙一样的本事,我也一定要有这样的本事。
       (旁白)这就是他画家生涯的开始吗?画什么?也画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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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期声)十岁去了东北,美术老师带着我去拜访一位大画家,老师说他出过国。果然他与众不同,头发很长,他家里到处都是书……
突然我眼前一亮心头一震,他书架上有一个白色的小人儿,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围了一块布,怎么没有胳膊?却美的让我要丢了魂儿。画家告诉我:这是石膏像是古希腊的美神,叫维纳斯。
        自此,心里埋下了一个誓願,我也要创造中国的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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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白)薛林兴的人生,注定要在艺术的海洋里航行,虽然还没有正式启航,但是,已经有了罗盘,已经有了北斗,已经遥望到了大洋彼岸的灯塔。
       愿望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薛林兴的少年时代,正值我国三年困难时期,况他的家庭人口多,生活极度困难,父亲长年有病,无法正常工作,收入少的可怜。懂事的薛林兴,咬着牙,勇敢的向困苦奋争,卖冰棍,卖糖糊辘,铬煎饼,很小就挑起了养家糊口的担子……
刚上中学,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大串联,造反派,闹革命……上山下乡也开始了,无奈,离家躲到深山老林里拜师学木匠去了。
      (同期声)青春年少,正逢文革,遂拜在鲁班门下  云游于白山黑水之间。一天,正在村边河畔作工,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嬉笑声,我放下活儿,沿着河沿寻声找去,声音越来越响 ,越来越脆…透过树缝,发现几个女孩正在打水。其中一个个高些的,就比别的女孩多了诱人的曲线。我摒住呼吸,也不敢动 心里头直扑腾,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把我融化了。
       晚上,窗外是淡云微月,一闭上眼睛 清幽的山谷,茂密的树林,从长白山的天池里流下来 碧绿的水,从水中冒出白莹莹的身体。再也 忍不住了,起来找出纸和笔,默默地画她,画好了 ,又怕被别人发现,就给她穿上了小常保的皮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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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师傅说:“薛儿 咱们今儿就走 。"我就趁着师傅到生产队结账的功夫, 找出来这张画儿,顺着河沿儿往下跑 ,找到了两间东倒西歪屋。院子里头又黑又瘦的是她嫂子,正在晒烟叶 儿。她一看见我,就向我点了点头,说:“找菱花的?”一条小黑狗欢叫着从芸豆架底下窜出来围着我打转转。"你是小木匠?”我一回头,哇!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脸蛋象似熟没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红,表面上还有一层看不见的绒毛,一绺头发被汗水粘在腮上了。我心里纳闷,在这深山老林子里头,苞米面大饼子,怎么能吃出这么好看的脸蛋儿来。我拿出画送给她,
       “哎!你还会画画儿?你画的谁?”
       “我家在浑江,我要走了。”
       “那你还什么时候来?”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而我的脸越来越烫。她嫂子在抿着嘴儿笑。这时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我走了。”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回,鼻子一酸,我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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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