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和美术馆的核心是服务
杭春晓:朗老师和方文先生曾经在前几年来国内的时候,他们曾经有一个合作是试图来推进这样的一个工作。当时有一点,方文从美国回来之后他就提到要强化美术史教育中的图像的这种接触,当时方文提出要建立一个图像资料库。朗老师是一个比较强调食物阅读的,后来因为我是朗先生的学生,也介入到了方文助手工作中的时候,我会发现像他们这一代的学者,实际上是非常强调艺术史的阅读经验和作品本身的关系对接的。但是我们会发现,现在的艺术史研究中,很多有一种慢慢的开始偏离,以没有作品为基础的情况下也能展开一套表述,当然那套表述我个人是非常欣赏的,而且是非常深入的。但是那套表述不能覆盖住与作品发生关系的一种研究的继续深入,今天在艺术史中是不是一种泛社会化的,完全社会化的艺术史的研究,会越来越遮蔽一种由作品发生、生长出来的一种研究。这个时候我觉得美术馆也好、博物馆越好,它需要大量的把我们今天不在这个系统中的研究人员纳入进去,它不应该成为一个像某些重要的博物馆,研究人过去,只要不是这个博物馆的人去看东西或者去调东西都很复杂。这个时候实际上是这个制度屏蔽掉了我们今天很多研究人员走向这个实物的通道,而在国外你会发现只要是一个研究者,他向一个博物馆调取一个东西的时候就会很方便。
吴洪亮:它是一个博物馆和美术馆的服务内容,今天说博物馆和美术馆的核心是服务,这个服务的内容的一个部分,也是公共教育和公共推广研究深入的一个组成部分。
杭春晓:我是觉得真的像北京画院这么好的一个三十年系统的平台,我个人非常有幸以第一次的方式介入到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这也是开放出一个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有很多做近代史研究的学者,他如果参与到,我们可以放两到三年的时间来做一个展览,做一些东西,然后有研究者介入,然后来开始一点点爬说这种东西,我相信这个会越来越带给我们很多的惊喜。
吴洪亮:最近这一年多我的体会是大家都开始认认真真地做展览,这个展览已经不是我们在某个地方发现十张、二十张画,然后往展厅里一挂就结束。像中央美院、北平艺专的这种系统型的研究,包括我们北京画院美术馆在做二十世纪,关山月美术馆等等这一系列的国内美术馆,包括国际上的馆开始关注二十世纪,我认为中国的二十世纪,我觉得这都可能是一个时代给研究这个板块的学者一个更好的机会。
杭春晓:实际上这个板块的学者还是一个很少量的。
吴洪亮:所以更需要一个很好的平台来展现,团聚更多的人的思想。
杭春晓:今天我跟洪亮兄是闲插拉打的乱说地去聊了一下,我们一起来做溥心畲这个展览的过程,或者是对于这个过程背后我们的一些经验、收获和认识。当然这都是我们个人的看法,也许有不周之处,或者是说有不完备的地方,但是我们恰恰是希望通过这样的一个起点,吸引更多的人来关注溥心畲,甚至来研究类似于溥心畲这样的一种文化现象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