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着名当代艺术家张洹的大型个展《问孔子》15日正式对公众开放。艺术家把上海外滩美术馆变成了“动物园”，水牛、猴子及白蚁军团相继入住。许多观众闻讯前来观展，感受艺术家的“恶搞”与“反思”。步入二楼展厅，一座巨型硅胶仿真孔子胸像冲击着观众的眼球。胸像面目逼真，胸口一起一伏，矗立在展厅中央的方形水池中。据了解，其形象是根据明朝无名氏所绘的《孔子燕居像》创作，连面部斑点、皮肤纹路甚至都作了精细刻画，吸引不少游客驻足。

在美术馆外的教堂广场上，伫立着本次展览唯一一件户外作品——一座简易水泥房屋。走进屋内，一棵巨型树桩映入眼帘。定睛一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蚂蚁，令人头皮发麻。有的观众看上一眼便匆匆退出。展览策展人、日本知名艺术批评家南条史生介绍，这是一棵直径2米，长9米的古树树干，重达20吨，其中栖居了数亿只白蚁及蚁类生物。艺术家用空调和玻璃罩建起了一个蚂蚁的“小世界。”艺术家希望借此讨论孔子的“礼”，看看这个秩序和制度严谨的蚂蚁社会，在展览结束后能将这棵树干吞噬成什么样。“即使在今天的东亚，有两个因素在各种文化中也是共同的，一是汉字，一个是儒家思想。讨论孔子具有很强的社会议题属性。”南条史生解释说。展览里还模拟了孔子坐着牛车的形象。在四楼至六楼的空间里，一个机器人孔子与9只猕猴共处一室，张洹如此解释其意图：“这些猴子开始是惧怕‘孔子’的，但熟悉之后，它们会撕咬‘孔子’，破坏‘孔子’。‘孔子’会被逼到一个不治的疯人状态。”艺术家旨在让更多人思考精神价值与社会生活的问题。